(散文隨筆)■蔡興召

時光飄然,多少次走在三月的曠野上,草木綠到無所顧忌,
流動著愛的情意。多少次的佇立,就在那一條都市里的河道邊,
望著一瓣瓣花絮的漂流,痕影許多饑寒。四通八達的路上,
人們如鳥放縱著翅膀。而我一個懷揣行囊的孤獨異鄉人,
許多孤獨的景象,佇立在野花迷亂的山坳,
不,真實地站在那城市的路口,暗暗的捂住焦急的目光選擇方向。
發現了一扇扇洞開的窗門,一群告密者的嘴巴迷亂,
疼痛,讓我難以理解最終的因為和所以。
有許多美麗漏過環扣的指間,隨風意念地觸動飄落在地板上的音符。

多少美好的記憶,都在光中驚起一隻灰兔的耳朵和大眼,
當我回過頭來時,才知道有許多事情不可思議。
最終的斑痕發現,我和你都有一雙紅紅的、
值得憐憫的眼睛,在審視著光天化日。夢寐以求時光。
我,沒有別的選擇,只好孤獨在王洛賓的題詞裡,
祝酒著那些文采和浪漫的節奏,在疼痛的記憶裡回味無窮。
赤裸裸的你,肩負著那一個空蕩蕩的行囊,
漫步在斑駁著夢囈的美麗的目光中
踏讓那一架破舊的馬車,拉著我和你懶散地在故里的萬般風情。

那一條坎坷的山路上。和著那片荒野間,目睹那一個馬車夫
和我們都在疲憊睡覺了,任憑那瘦馬在曲折之中
蹣跚流浪。都市的街道上,那群推開了
一座音樂之城的青春男女,招搖著許多目光。
超短裙的形象,讓我和你的目光已經張滿了無形的網路形態。
也許,就是那一個高科技的攝相頭,
在最隱蔽的角落裡,窺探著我和你還有他和她的秘密。
就在那網路的視屏上成為風靡一時的頭版新聞,
行走在原野上的心境,一個最終的依據,到處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