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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祝中國共產黨成立100周年 原創MV《徽章》正式上線

為慶祝中國共產黨成立100周年,有北京市台辦融媒體中心出品的原創MV《徽章》正式上線,歌曲由知名音樂人盧洪亞作詞,知名作曲家李殿友作曲,女歌唱家程翔演唱,致敬在扶貧、抗疫等戰線上奮鬥的普通共產黨員。 《徽章》作詞:盧洪亞 / 作曲:李殿友 / 演唱:程  翔 你收入微薄    卻紮根偏鄉帶鄉親走在    致富的路上你不是醫生    卻救死扶傷無悔地奔赴    至暗的戰場 你來自我們    平凡的土壤和普通你我    沒什麼兩樣你戴著一顆    小小的徽章聽號角響起    就能挺起胸膛 錘頭鐮刀    有金色光芒鮮紅旗幟    像熱血流淌那五個字    是莊嚴承諾一百年來    沒變過模樣 你來自我們    平凡的土壤和普通你我    沒什麼兩樣你戴著一顆   

海峽兩岸非物質文化遺產漆藝傳承和發展論壇在榕開幕

〔本報特約記者 閆旭報導〕為迎接即將在福州舉行的第44屆世界遺產大會,福州市人民政府主辦的第十三屆海峽論壇·第二屆海峽兩岸非物質文化遺產——漆藝傳承和發展論壇,26日在福州開幕。兩岸70多名漆藝藝術家、學者、青年學生、漆藝從業人員及愛好者參與本次論壇。本次論壇還線上上同步進行,台灣當代漆藝協會理事長楊靜芬發來賀詞,台灣漆藝家廖勝文也通過連線進行發言,來自台灣地區的漆藝領域專家學者、漆藝從業人員及愛好者近百人線上參與了本次論壇。來自台灣的漆藝名家代表黃寶賢、閩江學院美術學院副院長鄭頻、漆藝企業「潤坊」創始人周潤達現場簽署了海峽兩岸產學研合作協定,未來三方將在兩岸漆藝人才培養、漆藝技藝研究以及漆藝漆器外貿出口等產業化方面達成深度合作,共同攜手推動海峽兩岸大漆產業融合發展。主辦方表示,論壇舉辦期間,面向台灣大學生、台灣就業創業青年舉辦為期三天的漆藝研學營,讓台灣青年通過參觀沈紹安漆藝博物館,探尋福州漆藝的發展歷史與漆藝文化;走進台灣漆藝家黃寶賢在福州的漆藝工作室,近距離瞭解漆藝家的藝術創作,全方位深度感受獨具特色的漆藝文化。漆藝是閩台共同的重要文化資源。近年來,兩岸間漆藝交流頻繁,激發兩地創作者的創作靈感,也進一步促進了漆文化的傳承與發展。海峽兩岸非物質文化遺產漆藝傳承和發展論壇通過漆藝搭建兩岸文化交流的平臺,促進兩岸非遺文化共融創新、共同發展。「兩岸漆藝藝術家的想法不同,彼此碰撞、交流想法,能蹦出一些火花來。」台灣漆藝家蔡樹康常探訪大陸的窯址,看看古人留下來的遺跡,觸摸傳統文化,汲取創作靈感。他認為,兩岸漆藝家應在保留傳統的基礎上加以創新,讓漆藝文化發揚光大。

聽,我要像柳絮一樣飛揚!

(現代詩歌)■董良雨 聽,我要像柳絮一樣飛揚!不辭萬里,無所不至湖水,因我揚波它說它想和我一樣飛揚初春到了,該蘇醒了窗外揚進一團柳絮我一把抓住了我自己再從我的掌心四散開來皚皚的白飄著我以為來到了冬季它,輕輕地,拍在我的臉上隨即將我融化農民看見了,說又是一個豐收年柳絮豐收,對我也是一種幸福因為,春天來了春風十裡,話筒傳遞呼呼呼迎面而上我貼緊你我的臉頰聽,我要想柳絮一樣飛揚!春天來了氤氳芳香,細樹嫩芽爭奇鬥豔的百花迎合柔暖的風興奮地我在風的慫恿下輕拂我要看盡這人間春色於是,我選擇飛揚一邊呼呼呼的叫著聽,我就要像柳絮一樣飛揚!

父親是男人最溫柔的名字

(散文隨筆)■陳默文 在一家水果店買水果,前面是位六十多歲的老伯,買了一袋新鮮的蘋果,又去挑香蕉、稱火龍果。買了一大兜,轉身走時,看見有新鮮的車厘子,馬上又轉回頭去挑車厘子。店主大約和他是熟人,笑問:「老伯,平時那麼儉省,今天怎麼捨得買這麼多水果啊?」老伯一邊挑一邊笑呵呵地答:「閨女回來了,俺那閨女,嘴刁得很,大魚大肉不吃,就喜歡吃這些東西……」老人頭髮花白,高大的身軀彎下來,面容安詳,目光柔和。粗糙的手在鮮亮的水果中溫柔地穿行,像是怕碰疼了那些果實。我跟在後面,心怦然而動。這個男人,平日必定是粗糙的、嚴峻的、雷厲風行的,可是此刻,他如此細緻地為女兒挑每一個車厘子,臉上的表情溫柔似水,只因為這一刻,他承擔了一個特殊的角色——父親。朋友的父親,是有名的火暴脾氣,挑剔、粗魯、沾火即著,只要他一進家門,氣氛立馬緊張,所有人都得小心翼翼,唯恐冒犯了他。可這個暴躁的男人,也有他的軟肋——女兒。再大的火氣,只要女兒一出面,立刻煙消雲散。在女兒面前,他完全像換了個人一樣,溫柔、謙恭、耐心。那次他和女兒一起坐車,行至中途,女兒忽然看到路邊一簇簇的野梔子花開得格外燦爛,就驚喜地喊:「爸,你看那些花開得多漂亮,摘一束放在房間裡一定很香……」她轉回頭時,父親已經跑到前面,又是遞煙又是說好話,司機終於答應停車。車還沒停穩,他已經跳了下去,飛奔到那叢花前,摘了一大束回來。一車的人都看著他,那麼剽悍的一個漢子,捧著一束鮮花,放在鼻子下面深深吸了口氣,興沖沖地遞到女兒手裡,說:「真的很香呢!」朋友每說到這事,都會特別感慨:為什麼粗糙暴烈的父親,竟會有如此柔情的一面?我想,只有一個答案:那一刻,他的角色是父親。去看剛生了寶寶的女友,一進門,就看見那位年輕的父親,一隻手輕托著寶寶的頭,另一隻手臂托著寶寶的身體,來回不停地走動,輕柔而有節奏地晃動著。女友嗔怪道:「說過多少次了,不要這樣晃寶寶,你就是不聽,這樣慣她,以後我可哄不了!」男人賠著笑:「我哄,我哄……」說話時,他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孩子,一會兒說:「快看快看,她在笑!」一會兒又說:「呀,她在皺鼻子呢。」他的目光裡滿是憐愛和疼惜,溫柔無比。女友說,沒生寶寶時,他一點都不喜歡孩子,哥哥的小孩到家裡來,稍微吵鬧一點,他就唬著臉把孩子訓一通。現在自己有孩子了,沒想到他竟疼得不得了,說話都不敢大聲,怕驚著寶寶。寶寶哭一聲,像剜他的心一樣。從前那樣大大咧咧的一個男人,現在給寶寶換尿布、沖牛奶,動作比我還溫柔細緻。是的,這些粗糙的男人、暴烈的男人、強橫的男人、驕傲的男人、不拘小節的男人,一旦做了父親,就變成了天下最溫柔的男人。只要有人柔柔地叫他一聲「爸爸」,再強硬的男人也會化成一灘水,軟得提不起來。父親是個特殊的稱呼,柔軟,通透,春風化雨,直抵人心。它會撥動你心裡最柔軟的弦,改變你的言行舉止,甚至,改寫你的後半生。男人最溫柔的名字,是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