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多過雨水 蔡政府千億公帑打水漂?
■本報特約記者 韓文明 台灣正面臨七十年來最嚴重乾旱,全台四分之一農田因缺水陸續休耕停灌,水庫幾乎乾涸見底,近期水情愈發吃緊,台中、苗栗縣市採取供五停二限水措施,新北、桃園的自來水用戶第三階段限水,高雄地區將實施全日減壓供水,新竹科學園區的工業用水也大受影響,許多廠商早就已經開始自力救濟,出動水車載水使用。行政院前瞻基礎建設計畫中的「水環境建設」,預計8年投資約2508億元,前4年投入1100億元特別預算,期望營造不缺水、喝好水、不淹水及親近水之優質水環境;此外,也要增加常態供水每日100萬噸、備援供水及每日調度能力200萬噸、改善無自來水用水戶9萬戶;但預算已經執行了一半,迄今的台灣依然必須面對缺水的窘境。面對民間不滿與擔憂的聲浪,蔡英文除了向天祈雨、信心喊話,完全拿不出任何有效辦法,蘇貞昌騙完神明騙人民,再三保證水絕對夠用,到底是哪來的信心?民進黨政府展現一貫傲慢的態度,行政院長蘇貞昌大言不慚自誇政策周全且超前部署,否則水荒會更嚴重,完全不思檢討自己,明明動作慢半拍,竟然還臉不紅氣不喘,向老百姓討拍。接下來又出動1450,發動鋪天蓋地的攻勢,除了為蔡政府洗白,圍剿批評治水不力的人士,並將責任甩鍋給前朝馬政府。蔡英文五年前說過謙卑、謙卑再謙卑,如今聽來格外刺耳,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解決水荒,但綠營政客還在噴口水,無視經濟命脈的半導體即將大禍臨頭,台灣人欲哭無淚的日子就要到了。
一副「棉花」牌 算盤各自打
美國、歐洲、中國 — 新疆棉花事件各方在打甚麼算盤? ■ 時事評論者 盧斯達 近來,因為一些國際時裝品牌不再採購新彊產棉花,近期十分亢奮的中國網民又有了新話題,而世界上的各大政商巨頭,在這場風波中又在打甚麼盤算?美國的盤算美利堅人合力推倒了川普,拜登上場。商業集團在選戰中捐了很多錢,期待美國在建制派帶領下,與中國平息衝突,大家又可以回到有錢齊齊搵的 good old days,不過事與願違,一眾向來討厭政治的時裝品牌仍然被綁上戰車。之前我猜測拜登政府的「新策略」是打算將其他國家綁上戰車,因糧於友,美國在設定對中戰略時盡量不動手,好恢復元氣,並且謀求最後補刀,收割戰果,就像他們在二戰前夕對待軸心國。以上只是猜測,但現在似乎也有這個調調。時裝集團肯定並非純粹因為道德而棄用新疆棉,良心消費運動很早就已經萌芽,為何等到今日。各大集團的異動,扯出業界組織「良好棉花發展協會」(BCI),巨頭異動源於它的影響力。不過秩序的源頭更可能是美國本身,在川普任期之末,美國政府推出一份行業清單,包括科技、服裝、食物等等行業,指這些行業的供應鏈有強迫勞動製作產品;國會又通過《防止強迫維吾爾勞動法》,加上前國務卿 Pompeo 一錘定音新疆人權出大問題,製造業被迫超前部署,平衡政治風險,如果自己的生產鏈繼續與中國掛鉤,就可能面對法律政治責任。現在看來,貿易戰仍然以另一種方式上演。川普時期是「清潔」美國生產鏈,減少中國巨企在美國國內影響力,例如華為和中興,主要是通過「聯邦通信委員會」,現在卻是進一步脅迫其他製造業退出中國,等於直接攻擊中國經濟架構。美國的行為仍然是因糧於友,調動製造業作戰場前卒,自己躲在後面。而且他們開闢戰場的自由度很高,今天可以說新疆棉是血汗棉,明天也可以說其他地區生產鏈一樣血汗,要求產業購買者轉到民主自由國家。他們預計中國會激烈反對,並且抵制轉身的企業,這進一步可以加速世界經濟供應鏈的去中國化,而中國會越來越依賴自己的內循環。中國確實變成內循環的一日,就會俄羅斯化,即它仍然是區域霸權,但基本上與西方平衡隔離發展,無法威脅和左右西方,那一天美國可能就會滿足。這個願景未知道會否成功,但期待拜登可以帶領他們與中國繼續雙雙發大財的財閥經濟大戶,心裡可能就有一種被拜登耍了的感覺。歐洲的盤算英國和一些歐盟國家也在制訂類似美國的政策。德國正在製訂《供貨鏈法》,英國則修訂原有的《現代奴役法》,都可以(或必然)用來針對中國。加拿大也在做類似跟進,多屬五眼聯盟。德國的轉變則來自多年來與中國做生意時吃了的虧,包括技術被轉移和生產鏈越來越單一所產生的不安全感,加上國內民眾要求,而德國內心與美國爭鋒的心理需要,令德國的轉變可能比很多人想像的還要來臨得早。中國的盤算中國外交界和網民進入狂熱,不過在狂熱狀態的底層,始終是出於中國的自我認識與世界結構的矛盾。如果中國表現沒那麼「有尊嚴」,外界要用權謀令中國進入純粹內循環也會難得多。首先中國有深深的後發展國家危機感,即使在底層文宣,有一些段落念茲在茲,要求國民要努力不讓中國跌入南美式依賴結構、修昔底德陷阱(大國必然衝突)及中等收入陷阱(國民收入停滯)等等。中國的反應,基本上都是為了避免重蹈某些後發展國家的覆轍,因此會認定所有干涉其國家內政的行為,都是為了將中國推入永久貧窮的深淵。這個由苦難中華史觀開出的世界觀,同時影響一般人和黨國高層,並主宰國家行為。關於新疆,中國人認為這只是「新疆問題」一部份。「新疆問題」一言以蔽之,就是融合問題,只要維吾爾人融合於中華民族,新疆就沒問題。中國的解決辦法就是「發展經濟」,因此新疆是一個生產基地,寓產於教,移風易俗。只要新疆人有錢,而且漢人移民佔多,就會穩定,就不會有極端伊斯蘭恐襲。所以新疆的棉花產地,對他們來說不只是經濟,更是政治安全的基石。新疆作物賣不出去,就動搖經濟,更動搖融合維吾爾人的政治任務。中國早前在聯合國人權理事會也提出了自己對人權的新定義,加強「生存權」、「發展權」等有利後發展國家的概念,也就是如果你損害中國人的經濟利益,就等於傷害其發展權,傷害其人權。而中國不斷將經濟邊陲納入中心,建立生產鏈,過程可能涉及強迫勞動、有拆遷、有傳統文化和聚落被破壞,但這些事漢地都經歷過,憑甚麼新疆就可以保持聖潔?發展經濟更是促進人權的大好事,勞動更是光榮,在黨國眼中可能根本不明白「強迫勞動」這個詞,因為窮山惡水挨出來的他們,會更傾向認為「勞動是人權」,冇得勞動才是冇人權。沒有飯吃還說甚麼自由?這在學理中據說叫做「發展式人權」(developmental human right)。近年中國在國際間強烈推廣有關思想,最早應該是在 2017 年的世界經濟論壇提出,後來有關概念進入聯合國人權理事會。中國眼中虛偽的西方至於外界說新疆人權受損,中國的反應亦不難解釋。除了雙方對人權的標準和時間段不同,也是因為「讀太多歷史」。中國讀了西方特別是美國的歷史,知道了西方的陰暗面,外交官的辭令也非常沉迷於美洲印地安歷史。對他們來說,西方美國現在講人權都是虛偽,因為他們自己就抹除了絕大多數美洲原住民,有大屠殺,還有黑奴(碰巧很多黑奴都是生產經濟作物)。他們對美國乃至西方的力量固然有多少敬畏,但也導致他們認為大國崛起過程是必須不仁慈的,必須犧牲一些「小數族群」的利益。他們認為,西方自己渡了血污海,便坐在岸上說風涼話,說中國不是。中國也要渡過那個血污海,擠身一線強國之列。西方的階段是發財立品,而中國人認為西方自己發了財,卻不想其他人發財,所以才用「品」來阻止後進者出生。這就是他們「大格局」的思考,但這會不會是另一種後發展國家陷阱?很多人認為西方政客很功利,只想賺錢和掌權,很容易對付,但西方也有一些民主,西方民眾的道德感會慢慢影響政府。在中方民眾和西方民眾之間,多年來存在的隔閡反而是保衛和平的基石,貿易問題可以貿易解決,一切都操持在兩國政治菁英的小機制之中,但現在雙方民眾已經為對方建立了既定形象,雙方的政治菁英都要援引各自的民眾,取得政治合法性。政治家在國內的政治合法性,遠比起外部如何衝突更加重要,先進和後進國家的商貿衝突逐漸升級成文明衝突。外交官和政府機構的言行慢慢變得「十分網民」,因為在網絡時代我們都意識同化了,貴族正在凋零。不管有沒有民主,時不時取悅民眾還是重要的,而民眾通常是一無所有,因而充滿戰鬥性。在他們的帶領下,本來歐洲人沒有太大反應,但因為中國尊嚴雄起,也觸動了歐洲諸國的國家尊嚴,於是本來為平衡中美衝突而發展的中歐關係,也可能就此產生變數。(本文作者為香港自由作家、政治時事評論者)
「當代活愚公」的新再現——來自燕山深處的故事
■ 本報特約記者 馮繼偉 沙石峪的鄉親們開石填澗、擔土造田,在上世紀六七十年代,奏響了一曲「當代活愚公」的壯歌,聞名中外。不忘初心、實幹興邦,半個多世紀過去,如今這裡處處花果山、道道米糧川,鄉親們正努力繪就鄉村振興的壯美畫卷。一畝田到萬國田北山一畝田上,75歲的村民李鳳忠隨手拾起一根樹枝,寫下三個字——沙石峪。「咋念?」他一邊寫一邊問,「這拆開從前往後念,是『水少石頭多,山上少穀子』,從後往前念,是『穀子堆成山,石少變水田』。」一前一後間改天換地,這正是鄉親們幾十年間親歷的變遷——沙石峪位於河北省遵化市中部,早先遍山青石板,缺土乏水長糧難,吃穿全靠國家救濟。1966年,也是一季春風拂過。「開春了,咱大夥這麼一輩輩熬著不是個法兒,得想個路子。」沙石峪村老黨支部書記張貴順和大夥商議。「沒土沒水,青石板上咋刨出食兒?」、 「就靠國家吧,咱就是靠救濟糧活過來的。」有人脫口而出,也有人陷入沉默。人是要有一點精神的。張貴順說,愚公能把太行、王屋兩座大山給移走,咱為啥不行,咱沙石峪的老百姓就該活受窮?大夥兒最終達成一致:試他一試,就選北山坡上的青石板地做試驗。一聲吆喝一聲錘,黨員帶頭移山造田、開石填澗,幹了一個又一個日夜,青石板上的土層一寸、兩寸、半尺,終於墊出了第一塊土田。「這塊田有多大?才一畝啊,可那真是不易啊。」大步踏過田壟,不忍腳下粘走一粒土,李鳳忠說,「這最早的一畝田雖小,卻實實在在點燃了老百姓的心火,沒啥虛的,就得實幹!」 周恩來總理先後兩次來到沙石峪視察,讚譽沙石峪人為「當代活愚公」。半個多世紀以來,先後有160多個國家和地區的外賓慕名而來,他們紛紛捧來本國的泥土匯成「萬國田」,以特殊的形式表達最深情的敬意。老鐵具和新扁擔沙石峪陳列館的鐵鍬展櫃前,聚滿了參加黨史學習教育的群眾。「這便是一代代黨支部帶領鄉親們開山用過的老鐵具。」沙石峪村黨支部書記周國軍說,它們雖然缺豁打卷,卻是在提醒今天的黨員和老百姓:不要忘記來時的路。臨近出口處的一把扁擔展品顯得嶄新突兀。原來,挑土的扁擔多數已被使折、用糟,沙石峪村黨支部便新做了一件仿品。扁擔永在、常挑常新,沙石峪村的一代代黨支部沒有躺在功勞簿上,他們始終奮戰在為鄉親們追求美好生活的征程上——接力實幹要讓大夥兒過上富裕生活。打破「以糧為綱」的傳統,推廣效益更高的經濟作物成為黨支部的統一意見。一棵樹到綠滿川就在張立柱家葡萄園旁的狼窪山山頂,曾有一棵樹矗立。「當年山上只有這一棵樹,還是一棵假樹。它可以放倒,是村民的信號樹。」沙石峪陳列館講解員王豔雙介紹,往哪個方向倒,就是告訴鄉親們:日本侵略者進村了,應該往哪個方向逃。時光流轉,山川競秀,換了人間:狼窪山上那棵信號樹早已淹沒於蔥蘢綠意,無從尋覓。從安全保衛,到催出生態紅利……在滾滾發展浪潮中,沙石峪也曾面臨選擇。20世紀80年代末,有部分村民受「靠山吃山、靠海吃海、有水快流」的發展思維影響,曾炸山賣石。腰包鼓了,可更多的鄉親有了抱怨:「烏煙瘴氣的,粉塵把花苞都糊住了,葡萄還能長?」在選擇面前,村黨支部與村民在碰撞中統一思想:為了長遠,忍痛也要停炸山、關工廠,漫天星斗繁、滿坡花草香終將帶來回報。近年來,沙石峪被評為「全國文明村」、 「全國農業旅遊示範點」、 「國家森林鄉村」、 「中國特色村」,陳列館入選「全國愛國主義教育示範基地」。這個僅有900餘人的山村,更帶動周邊60多個村實現共同富裕。 Previous Next
廣西北部灣:「南方第二大港」百年追夢記
孫中山先生曾在《建國方略》中提出將大陸欽州港打造成「南方第二大港」的夢想,100年後的今天,這個夢想正一步步地變為現實—— ■本報特約記者 王念 潘強 翻開中國地圖,北部灣——西南地區最便捷的出海口清晰可見,北海、欽州、防城港3座港口城市宛若3顆明珠,璀璨奪目。借著改革開放的東風,港興城興產業興,廣西北部灣沿海地區生產總值40餘年間增長超百倍,如今已一躍成為我國西南沿海新的經濟增長極和「一帶一路」有機銜接的重要門戶。2020年,北部灣港完成貨物輸送量達2.67億噸,完成集裝箱538.37萬標箱,躋身我國沿海港口集裝箱輸送量前十。孫中山先生在《建國方略》中提出將欽州港打造成「南方第二大港」的夢想,100年後正一步步變為現實。從南國漁村到億噸大港3月的北部灣畔,春潮湧動,萬噸巨輪往來穿梭,碼頭旁、園區內一派繁忙,「一灣相挽十一國」的獨特區位優勢正成為發展優勢。然而,改革開放前,北部灣沿海到處是荒蕪的灘塗,散佈著一個個小漁村。一灣碧海波光粼粼,卻「有海無港」,長期封閉落後。上世紀90年代初,中央和自治區對欽州建港給予資金、人才等支持,欽州幹部群眾紛紛捐款捐物,1992年8月1日,欽州港正式開建。14個月後,兩個萬噸級碼頭泊位在欽州港順利建成。欽州港1996年獲准設立為省級開發區,1997年欽州港一類口岸正式對外開放,2006年被列為全國地區性重要港口。與此同時,北海1984年被列為全國14個沿海開放城市之一,北海港1986年第一個萬噸級泊位建成投產。防城港1984年首接萬噸級貨輪,1989年被列為全國19個樞紐港之一,2005年輸送量突破2000萬噸。2007年,為適應開放發展新形勢,廣西壯族自治區黨委、政府決定「三港合一」成立北部灣國際港務集團,開創了全國沿海港口跨行政區域整合的先河。整合後,欽州港主營集裝箱業務,防城港聚焦大宗散貨,北海打造郵輪母港。孫中山先生在文中所提的欽州港就是目前的北部灣港。如今北部灣港共有生產性泊位超過260個,其中萬噸級以上泊位95個,最大靠泊能力為30萬噸級,成為中國大陸面向東盟的國際門戶港,是「一帶一路」有機銜接的重要門戶。產業勃興起春潮3月18日,北部灣畔傳來好消息:廣西首台「5G移動邊緣計算(MEC)」在廣西鋼鐵集團有限公司防城港鋼鐵基地啟用,這將有效助力鋼鐵行業高品質發展。目前,北部灣沿海地區積極搶抓機遇,著力打造以海洋產業、綠色臨港產業、腹地特色產業等為主體的「向海產業」,初步形成有色金屬、高端石化、電子資訊等產業集群。在廣西自貿區欽州港片區華誼化工新材料一體化專案基地,多台塔吊來回擺動,施工現場熱火朝天。這一專案總投資700億元人民幣,是廣西目前最大的單體投資專案。上海華誼集團董事長劉訓峰說,之所以來欽州,看中的就是海港優勢,項目建成後將努力打造中國大陸乃至國際一流的化工新材料基地。在欽州,「油、煤、氣、鹽」多元石化產業體系初步建立,華為數字小鎮、恒逸化纖、桐昆石化等項目開工,並帶動和吸引荷蘭孚寶、法國蘇伊士等行業領先者前來落戶。在北海,石油化工、新材料、矽科技和林漿紙4個千億級產業加速形成,惠科電子產業城、信義玻璃、太陽紙業、新福興矽科技產業園等專案加速推進。在防城港,鋼鐵、有色金屬、能源、糧油等為重點的現代臨港產業集群加速形成,柳鋼、盛隆冷軋等一批專案加速落地。大開放引來大發展3月26日,一趟由重慶團結村站始發的鐵海聯運班列,滿載著汽車零配件、鋁卷等貨物抵達欽州港東站,這批貨物將在兩天后通過北部灣港出口至印尼、新加坡等地。這次班列走的就是西部陸海新通道,這條將中國西部與東盟國家緊密相連的「黃金通道」,向南連接越南、馬來西亞等「一帶一路」沿線國家和地區,向北連接雲貴川渝等省市。自2017年鐵海聯運開通以來,目前已開行連通西部省份的5條鐵海聯運班列線路,常態化開行「桂北班列」、 「桂東班列」。2020年開行4596列,較2019年的2243列有大幅增長,開行數量超過前3年總和。在欽州港大欖坪南作業區,我國首個鐵海聯運自動化集裝箱碼頭建設如火如荼,碼頭採用全球首創的「U」型工藝方案。工程將於2023年建成,屆時,依託欽州港東航道通航能力,自動化碼頭可與配套的鐵路中心站無縫連接。廣西北部灣國際港務集團有限公司副董事長黃葆源說,北部灣港已開通內外貿航線超50條,通達全球100多個國家和地區的200多個港口,實現東盟主要港口全覆蓋。在織密航線網路、升級港口建設的同時,北部灣港還不斷擴大在馬來西亞關丹港、汶萊摩拉港的投資,推進與東盟其他國家合作開發建設港口的商談工作,中國—東盟港口城市合作網路成員達到39個。 Previous Next